一年一次風潮,十年一次浪潮。
而在風潮與浪潮的疊加態里,涌現了一檔「雙潮并起時」的新潮音綜——
湖南廣電的《青年π計劃》。
上篇:
「第三次風潮」
一年一次風潮。
這三年來,震蕩起中國音綜風潮的「風波中心」,都在芒果。
第一次風潮,是2020年始的《乘風破浪》、2021年始的《披荊斬棘》,用音綜指向「群像」。
它以女性群像音綜的形式,表達「乘風破浪」的時代精神;
又以男性群像音綜的形式,表達「披荊斬棘」的時代。
這一波風潮中,芒果以音綜打通了「群像-精神」之間的經絡——
獨木不成森,孤木不成林。是要通過集體群像的音綜,才能表達集體面貌的精神。
第二次風潮,是2022年始的《聲生不息》,一連做了港樂季、寶島季,用音綜指向「時空」。
港樂季跨越了60年代至今的時間線,完成一場香港與大陸的音樂連接;
寶島季跨越了超過40年的音樂歷史,完成一場臺灣與大陸的兩岸和鳴。
這一波風潮中,芒果音綜又以音綜打通了「時空-情感」之間的經絡——
它讓音樂,成為人與人、人民與人民之間,超越時空、穿越山海的情感紐帶。
第三次風潮,則是2023剛剛上檔的《青年π計劃》,用音綜指向「自我」。
這是一個以音樂承載時代中年和青年自我覺醒的節目。
他們會說,「不要定義我」;他們會說,「成為你自己就是最酷的事情,沒有之一」;他們會說,「我這樣的人出現,某種程度上可能是在給我老家的那些小孩,一些啟發、一些靈感」;
他們會說,「我曾經是一顆又臭又硬的石頭,一顆石頭鍍成金,就是我知道我,其實只是一顆石頭,但是它一樣可以像金子一樣發光」。
你會看到一群因為找到自我,所以找到自信的青年群像。
就像張亞東所說:「我覺得現在青年更自信一些,主要是他們非常在藝術領域非常的通,展示他們非常豐富的精神世界,可以感覺到非常強烈的個人魅力」。
而在首期節目,《青年π計劃》便把這個點,徹底立住。
整期節目緊密扣題、無限放大關鍵詞「自我」而建構——
開篇,是青年音樂人的「自我介紹」。
比如沈川綺的發言就很有代表性,「我的自我介紹,就是沒有自我介紹」。其實這就很顯現出新一代中國青年人的「我思」:我的回答會在你的預設之外,自我介紹不只是自我介紹,自我介紹也可以是不做自我介紹。他們是能跳出框架的,而跳出框架的行為本身,恰恰就在完成他們的自我介紹。而這,就是一種新的「我在」。
接著,是青年音樂人幫助兩位大玩家「定義自我」。
表面看,是讓他們幫助何炅、張亞東取ID名、定個性簽名;實際上,仍然是從他們對他人的定義中,看到他們對自我的定義。
他們會反問,「你覺得個性簽名更多是提醒你自己,給你自己看呢?還是展示給別人的形象呢?」
他們會發問,「你會怎么選擇你的劇本,是過程很艱苦,但是結局非常好;還是過程很順遂,結局很普通?」
其實,幫助他人定義自我的同時,也已投射出自我了:自我的意識,自我的學識。
最后,是青年音樂人想向外界「發布自我」。
這是本期節目的「重場戲」——進行第一場名為「我自己」的音樂發布會——足證自我表達,對于《青年π計劃》之重,是它節目生命力之始。
其實,這個設定,在音樂圈是個很通行的范式:很多歌手的首張專輯都是同名專輯,因為音樂是一種自我表達,我要找到我自己,我才能有表達。
而這種對于自我的關注,除了體現在節目模式的整體框架外,也貫穿在節目的整體基調中,細節表達中——
比如李宇春點評中的金句,「我的必殺技就是我」,得到全場掌聲雷鳴般的歡呼,她道出了自信的「我的價值」;
比如呂彥良表達的交友觀,「我絕對不會跟音樂品味太不好的人交朋友,因為這跟別的也是掛鉤的」,他道出了鮮明的「我的態度」。
恰恰是因每個人如此不同,每個人才如此獨特。
而人能如此充分的自我發現、自我展示,一定是生逢一個足夠寬容、開放、文明的社會土壤之上,這是在文化自信中才會長出的個體生命力,尤其這個節目融入國際青年文化基因之下,更能凸顯中國青年時代風貌。
這恰恰是在一波一波的風潮中,經過第一波、第二波更熟齡向、更歷史向的音綜之后,芒果音綜需要指向青年、指向當下甚至指向未來的一個新的回答。
這個回答,本質是通過音綜,指向一個不斷要被一代又一代新青年回答的哲學命題——
認識你自己。
下篇:
「第三次浪潮」
十年一次浪潮。
2004年起的「超女快男」,掀起中國音綜史上的第一次浪潮。
這個浪潮中的人,指向的是「素人」;
這個浪潮中的音樂,指向的是「才藝」。
它讓一代有才藝的素人,站上了那個時代的浪潮之巔,比如,這次重返《青年π計劃》的李宇春,就是那次浪潮中,最成功的代表性人物。
2013年起的《歌手》,則掀起了中國音綜史上的第二次浪潮。
這個浪潮中的人,指向的是「歌手」;
這個浪潮中的音樂,指向的是「專業」。
它成為中國歌壇最有職業榮耀感的舞臺,讓一代最有專業度的職業音樂人,成為那個時代音樂人的符號與驕傲。它讓無數險些埋沒的優秀職業歌手,走入大眾視野,比如黃綺珊、比如林志炫。
而在又一個十年后的2023年,《青年π計劃》,有望掀起第三次浪潮。
這個浪潮中的人,既不是「非職業」的素人,也不是「超職業」的歌手,而是介于二者之間,30未滿的「新銳音樂人」;
這個浪潮中的音樂,既不是作為「才藝」的音樂,也不是作為「專業」的音樂,而是作為「表達」的音樂。
它在兩次浪潮之后,找到了獨特的「音綜空間」,這個空間,容納了新的音樂人,容納了新的音樂功能。
這個全新的「音綜空間」,是一個像「π」一樣,無法窮盡、無限可能的「π世界」。
這個「π世界」里的新音樂人,不再是娛樂工業流水線的木偶人,被概念包裝的、被出廠設定的,他們要的,是獨特的表達、獨特的想法、獨特的創造。
所以,節目濃墨重彩地呈現了這群以音樂表達自己的「π世界音樂人」:
用《街子》作為自己寫給自己十八歲最后一首歌的李浩宇,李宇春在這首歌的表達中,聽到了「非常有一種活著的、真實的感覺」;
用《木偶》證明自己音樂能量的李昂星,在臺下他像是一個透明人,被忽略的、邊緣化的,但用一首歌的時間,他表達了他內心火山般的力量。
甚至,他們的表達不只是詞、曲,還有更多元素:
周君怡會采樣各種生活中的聲音編曲到作品中,煤氣灶的聲音、冰箱的聲音、筷子打紙盒的聲音,她的理念在于,把生活的聲音變成音樂的聲音,「你熱愛生活,你才會更加地熱愛音樂」;
沈川綺會為自己的作品,寫創作手記、做世界觀設定、設計舞臺服飾,她說,「我想給他們建造一個完整的世界。它好像表達了什么,它好像也沒有表達什么,只是在表達我創造的世界」。
這一波浪潮中的人,對新音樂是有完整的思考、獨立的表達,這恰恰體現了一浪高過一浪的進步。而它之所以顯出一種「新銳」,就在于這種「進步」。
為了適配這波新銳的音樂表達、新銳的音樂人,音綜模式也必須體現出新潮感。
所以,你會發現,在《青年π計劃》中——
概念是新潮的。
它不是一個大賽,而是一場游戲。
主持嘉賓是大玩家、觀眾朋友是小玩家;
晉級是通關、待定是待機、淘汰是離線;
就連后期字幕,也變成了角色,叫「ππ」;
就連互動模式,也變成了游戲,設成多種卡牌;
這種設定,表達的是青年文化中的靈動與創意。
賽制是新潮的。
一場比賽中有多重賽制復合,隨著游戲進行,勝率逐漸降低,因此,這是一種鼓勵勇敢、鼓勵進取的賽制,但又以年輕人的自主選擇、自我驅動為前提——
你可以爭取早些上場,因為勝率比較高,這就是給勇敢者的獎勵;
但你也可以晚些上場,可以更多觀察、權衡,但要付出相應代價。
因此,《青年π計劃》的賽制里,都是融入價值觀的:是以激發青年人的主觀能動性、自主判斷力為導向的,但又尊重他們個體意志。
這種設定,表達的是青年年文化中的自主與勇氣。
什么是「新綜藝」?
如果只是一個舊瓶裝新酒的新名字、新項目,它只是一個機械復制的、事物層面的新綜藝,但卻不是一個開拓綜藝空間的、物種新生層面的新綜藝。
而后者的新綜藝,才是能以個體存在掀起群體風浪的「新潮綜藝」——
在一年一期的風潮中,它開辟的這個音綜空間,叫「自我的音樂」。在回應了「群體的音樂」、「時空的音樂」后,芒果為自己開了一個更靈魂向的新題,也為自己完整了一個更全面的版圖,通過三年布局,它的音樂時空,既指向了過去、也指向了當下、甚至指向未來,既指向了兩岸三地的連接,也指向了內在靈魂的連接。
這樣的探索,不僅是做大了芒果自家的版圖,也做大了綜藝行業的市場,只有不斷開拓新空間,找到新大陸,綜藝作為內容產品在包括電影、電視、直播短視頻的更大維度競爭中,才會持續有話題、持續有新鮮感、持續有關注度,否則,則將走向萎縮、陷入停滯。
在十年一輪的浪潮中,它開辟的這個音綜空間,叫「新銳表達的音樂」。它在回應首期節目開篇的那個問題:「華語樂壇后繼無人嗎」?不,不是的,不是后繼無人,而是人不一樣,他們有更獨立的主張、更旺盛的表達、更全面的能力。
終究樂壇是要靠人來引領的,十年一個輪回,也要出新的人。
這一代的人,也許比我們想象中,更有希望。
來源:芒果TV